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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10 20:33: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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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第二位缎袄情人说起来有点难以启齿,因为她是一位新婚不久的小媳妇,而且是我的远房表嫂,而我与她发生关系时,离十八岁还差三个多月.那年冬天我高中毕业回乡务农,刚开始我一直忘不了那位带病与我发生不成功性关系的美丽的音乐老师,春节前后两次去看她,并在她那香馨洁净的闺房疯狂云雨,美中不足的是这两次她都在与我温存到控制不住的时候,便令人失望的脱去缎袄及所有衣服,一丝不挂的钻进被窝,虽然她那娇怯无比的神态和光滑如玉的处女身也让我十分着迷,特别让我感动的是她看着自己的女儿红,偎在我怀里羞怯的表示,她并不指望我只爱她一个人,她说她早就看出我这辈子注定是一个风流情种,但希望我一辈子记住她,记住她和我的初夜,那个快死了都会满足我的痴情女孩.她还指着那件粉色缎袄上我留下的那块精斑告诉我,这件缎袄将是她一辈子的珍藏.第二次我与她幽会在她又要脱衣的时候,我很想让她别脱,但话到嘴边还是忍住了,早在我刚懂事的时候我就打定主意:自己的那个癖好只能说给要做我老婆的那个女人听,我想无论我的音乐老师多么美妙动人,我大概也不会娶她为妻的,我知道过了冬天我很可能不会再与不穿缎袄的的她幽会,我甚至想,到了明年冬天,以美女众多著称的我们村,一定会有新的奇遇让我满足,带着这么一份负罪愧疚的心态,在被窝里我对她温存抚爱的程度可想而知,一晚上三次的深度交欢,直把她兴奋的近乎颠狂,差点又引发她的眩晕症,以至于早上起床时,她一边像一个最温柔的妻子那样给我穿着衣服,一边喃喃地说着即使我叫她立即去死,去犯罪她也会毫不犹豫地照办等疯话.(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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