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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10 12:49: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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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发生在70年代初,我还是个初谙人事的十五六岁的毛头小伙子,村上有一被叫做地主婆的老女人,虽已年近五十,却长得星眼柳眉,直鼻小口,身姿婀娜,皮肤白净,说起话来慢悠悠的细声细气,一看就知年轻时定是个风韵无限的美人胚子,可在文革的年代,这就是典型的地主婆味儿,她的男人早在50年代就被斗死了,剩她一人孤零零的住在一间又大又暗的老宅子里,她与我家是远房亲戚,辈份很高,我得管她叫姨婆,小时候她对我特和气,常用细细的声音与我打招呼,让我叫她,然后总会掏出点好吃的给我,她很少下地干活,挣的工分仅够她的口粮,只好经常变卖点家具贴补,因此那宅子就更是空荡荡的,可她的穿着打扮却出奇的讲究,长长的一头黑发总是一丝不苟的盘在脑后,春夏秋三季经常是旗袍不离身,颜色虽素,却都是乡下人根本买不起的丝绸面料,一到冬天,我就特别想看到她,因为她的罩衣下摆处,总会露出我最痴迷的缎袄,有时是大花的,有时是绿色的,足有四五件之多,而且件件都是大襟的,而这,也造成了她的无穷灾难.那时村里隔三岔五的要开批斗会,每次她都是低头下跪,首当其冲,有几个不怀好意的单身无赖,更是借批斗之机,对她推来搡去,揉揉捏捏,那年元旦刚过,大概老毛又发了个什么最高指示,村里开完会,几个单身无赖相约着要去地主婆家斗她,我便悄悄的跟去看热闹,,当时她正准备睡觉,对胸的罩衣刚刚解开,一件非常漂亮的黄底大花的大襟软缎棉袄紧紧的裹着她鼓鼓的胸脯,一头黑发一直披到腰间,昏黄的灯光下,她显得非常的迷人,她见这些人拥进她的房间,便习惯性的低头站在那里,一动不敢动的准备挨斗,那知几个无赖一声不吭的捱上前去,其中一个一努嘴,便上前一把抱住她,另几个一拥而上,将她按在床上,扒衣服的扒衣服,扒裤子的扒裤子,一个家伙还一只手揉着她的乳房,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巴不让她叫出声来,躲在门外偷看的我吓得心惊肉跳,一下子明白他们是要轮JIAN她啊,情急之下,我赶紧跑到门口,大声叫道:”地主婆,快出来,队长马上要来向你传达最高指示”,然后就躲在一边,一会儿,几个无赖有的提着裤子,有的穿着衣服急匆匆的溜之大吉了,过了许久,我又悄悄的来到地主婆的房外,只见头发凌乱的她仍然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两眼直直的看着天花板,缎袄的前襟已被解开,内衣也被撕开,一只又白又饱满的乳房露了出来,裤子也已被扒到了小腿处,两条雪白粉嫩的大腿直直的伸着,看来几个家伙差一点儿就得逞了,我的心跳骤然加快,原来我这位地主婆的姨婆身子这么迷人,难怪那几个无赖敢冒险来干她了,我就这样在门缝里一直悄悄的看着,JJ却越来越硬,许久,只见她慢吞吞的爬起身,竟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个光,那白晰的身子在灯光下显的有点耀眼,那身材线条竟如姑娘般完美无暇,她的这一举动把我惊得合不拢嘴,须知当时的气温在零度以下.只见她在镜子前面无表情的仔细的端详着自己的身子,原本很温顺的眼睛里泪汪汪的有一种异样的光,她光着身子走到衣柜前打开,翻出一件白丝上绣着一朵大荷花的肚兜紧紧的包住前胸,又找出一件深色的丝绸长袖旗袍仔细的贴身穿上,那旗袍估计是她年轻时做的,显得有点紧,更勾勒得她的身姿曲线曼妙至极,最后她又翻出一件黄色的软缎大襟棉袄穿在旗袍的外面,接着她便坐在梳妆台前,面无表情却泪流满面的慢慢梳着那一头长长的秀发,那神态简直美得难以言表,直把我看得呆了,心里又直犯嘀咕,半夜三更的,她这样打扮想干什么?过了一会儿,只见她倒了一杯水,拉开抽屉,取出一个布包,倒出一把药片,一下塞进嘴里,端起水杯,一扬脖全吞了下去,我的心狂跳起来:原来她要服毒自尽呀,
眼看着她服下药后静静的坐在那里,竟迷人的微笑着等待死神的降临,我激烈的思想斗争着,她虽是地主婆,但毕竟也是我的姨婆,况且她又那么好看,打扮的又是那么让我痴迷,可怎么才能救她而又不为人知呢,就在我犹豫不决的一会儿功夫,她的头和身子软软的慢慢的歪倒在桌上,眼见的是昏过去了,我曾见识过抢救喝农药的,事不宜迟,我当下在她的堂屋里找到一块肥皂,用搓衣板搓了一盆肥皂水端到她的身边,然后把软绵绵的她抱到床上,让昏迷不醒的她靠在我怀里,这时,我的JJ实在已硬得不行,同时也为了别让她过早醒来,我竟脱光衣裤,披着她的缎被,用双腿夹紧她那穿着缎袄旗袍的软绵绵的身子,双手肆无忌惮的揉捏着她虽然丰满,但由于毕竟上了年纪而不很坚实的乳房,嘴巴在她那清秀无比而又苍白冰凉的脸上,紧闭着的唇上,和她雪白的脖子上的缎袄领子亲吻着,还把头埋在她浓密的秀发里和由于穿了几十年而积攒了浓郁美人体味儿的缎袄上嗅着,直到JJ里一大股热乎乎的液体尽情的SHE在她腰间的缎袄上,然后才捏着她的鼻子,把一杯又一杯的肥皂水从她嘴里灌了下去,接着把手指伸进她的嘴里,狠狠的抠着她的嗓子眼儿,一只手揽着她的腰,用力挤压她的胃部,随着她”哇”的一声,肥皂水夹杂着她吃的食物和药物从她那小嘴里喷涌而出,看见她的呕吐物里有不少尚未消化的药片,我知道,这位让我销魂的穿着旗袍缎袄的地主婆尽管还昏迷不醒,但肯定死不了啦,于是我把她平放在床上,又趴在她因穿着旗袍缎袄和拼命呕吐而异常绵软的身上,吻着她那毫无血色却异常美丽的脸蛋儿,双手挤压揉捏着她缎袄旗袍里的双乳,将又很快硬起来的JJ伸进她大襟缎袄的下摆里,抵在她私处那柔滑的旗袍上不停的蹭压了近一小时,然后将不停涌出来的液体SHE在她的旗袍上和大襟袄的前襟上,我想,当她清醒过来的时候,那液体应该早就干了,再说奄奄一息的她也不会留意的,这样我就会在她那让我神魂颠倒的旗袍缎袄上留下我永久的纪念了,凌晨的时候,当我感觉她快醒过来的时候,我又紧紧抱着她的身子,深深的闻了一会儿她缎袄里那沁人心脾的体味儿,才悄悄的离去.
三天后,我便看到了这位衣着打扮依旧的地主婆,只是让我非常不安的是,她看我的眼神儿明显的有些异样,十分的暧昧,而且她还特意不罩罩衣的穿着那件黄色的缎袄,只有我能看见,她胸襟上的那块斑点,难道那天夜里她………(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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