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迷情夜总会
周明海来到夜总会后他很茫然，不知自己要到哪里去找白天的那位女子。待者引领他进到大厅，里面一片昏暗，让他辨不清方向。周明海闭上眼睛几秒再睁开才看清周边的场景，舞台是在中央，高出地面一米左右，现在由于还没有表演，彩灯随着轻柔的音乐变幻着颜色，舞台的四周是一个个大小不一，各种颜色的，象缺了口的茶碗一样的各色包间，桌上点着忽明忽暗的烛台，大厅顶上的灯光变幻着诡秘的色彩，洒向周边软包里的男男女女。低声的耳语和阵阵的浪笑声从“缺了口的茶杯”中传出来。
周明海走进了一个角落里的“缺口茶杯”包间坐下。
“先生一位？”“尾随”而至的服务小姐乖巧的半跪在桌前点燃了桌上蜡烛。
“先生，请问您喝点什么酒水？”服务小姐脸上挂着职业的微笑，打开了一个精美的酒单。酒单中传出单音快节奏的乐曲。这让周明海想起了少年时期的音乐贺年片，想起了初中送给他这种贺年片的同桌那女孩子脚上穿的那双肉色丝袜，虽然质量不是太好，但是在那个年代对于周明海来说已经是最喜欢欣赏的女性用品了。而且在周明海第一次梦遗的那个晚上他梦到的就是那双肉色丝袜脚。
“这声音这么耳熟，叫什么来着？”周明海一边翻看着酒单一边问桌边半跪着的服务小姐。
“好象是爱在深秋吧，先生！我们这里酒的种类很多，先生想喝哪一种？我向您推荐几种我们这里的几种特制酒好吗？这里有它们的照片，我给您翻来看看~~~”服务小姐的一张娃娃脸上露出了期盼的神情。
“还是茶吧，我开车，不喝酒。来一壶苦丁茶。”周明海打断了服务小姐热情的介绍并合上了酒单，单调而快节奏的《爱在深秋》随着酒单的合折也停止了。
“哪先生还需要其它食品吗？”
“不了，想点什么我再叫你。”周明海掏出了雪茄并借用蜡烛的火炎点燃。
服务小姐已经收起了职业的微笑。并起身准备走出这个让她挣不到钱的“缺口茶杯”。周明海的目光落在了她紧裹在腿上的黑色丝袜，这让周明海忽然想起了什么。
“等等，请问你们这里有小姐吗？”周明海追问着服务小姐。
“对不起先生我们这里不提供这样的服务。如果您需要其它服务请按桌上号牌上红色按钮。谢谢您的光临！希望您在这里渡过一个愉快的夜晚。”服务小姐有礼貌的回答，但眼中流露出的轻蔑神情让周明海很是不悦。随着她脚下鞋跟敲击地面的声响远去。周明海也收起了挂在嘴边假意的微笑。
“X的！老子有的是钱！”周明海心中恼怒的骂了一句。他知道服务小姐神情的意思。是在嘲笑他，“穷”的只出茶钱也不放弃“寻花问柳”。
不一会儿，一个男服务生送过来一壶苦丁茶。并殷切的给周明海倒了一杯。
“你们这里有演出吗？”
“有的，晚上九点到十二点，您请用！”服务生客气的回答后微笑的离去。
此时，如此热闹的场所却让周明海感觉到寂寞的孤单，他看了看手腕上的表，离演出还有十五分钟。他从茶杯式包间的缺口处探出头四处张望了一遍。手中的雪茄熄灭了，他又用蜡烛的火炎将它从新点燃并用力的吸了几口。他真不知今晚来这里是否真能遇到白天的那个女人。
“好香的烟味呀，在等人吗？”随着一阵浓浓的香水味，一个约四十岁体态丰满的女人坐在周明海的身边。
“嗯，是在等，但不是等你。”周明海讨厌这样的女人，所以将身子向里移了移。
“呵呵，帅哥我也没功夫陪你呀。我怎么能老牛吃嫩草呢？呵呵~想找个什么样的姑娘呀？”胖女人干笑着。
周明海侧头看了看她，他已经知道了这个女人的职业，心想也许她的前生就是个老鸨。“你们这里有没有一个女孩子个子一米七左右、说话声挺细的、穿一身黑、噢~还穿着双红皮鞋。”
胖女人紧锁眉头想着她手下所有穿黑衣服的女子，想了片刻说：“我给你去找找吧。我们这里喜欢穿黑衣服的女孩子很多。”
“好！谢谢啦！噢对了，今天她说叫我到这里来找她。今天她穿的就是一身黑。”周明海说话有些激动，眼中也露出希望的神采。因为他想从黑衣女子知道那个叫冷雪梅的女孩子的更多事情。
“你等等，我去给你叫来，你自己找吧。呵呵~~~”胖女人起身走了出去。留下了只有她身上那浓浓的香水味，还有她坐过的沙发上那个正在慢慢变浅的坑。
一阵低语之声伴随着两种以上的香水味道一起钻进了周明海鼻子和耳朵。那熟悉的香水味还末完全散去却已经又浓浓的飘了进来。在周明海的对面多坐了三个黑衣女孩子。
“看，今天穿黑衣服的女孩子都在这里了！哪位是你今天要找的呀？”胖女人将手放在周明海的大腿上慢慢的抚摸着。这让他很不舒服，他动了动腿，想抖掉腿上这只肉麻的手。
周明海借着烛光看着坐在对面的这三个女孩子，其中两个正在用爱昧的目光也看着他，周明海感觉她们俩的眼光不是在看人，而是正在努力的想数清对面的一叠钱的张数。其中的一个微胖的女孩子正努力的要露出真诚的笑，但是露出的却是嘴角边的一颗虎牙。周明海不再看她们，第三个女孩子低头看着桌上跳动的烛火回避着他的目光。她长得很清秀，不由得让周明海想起了冷雪梅。
周明海失望的摇了摇头并拿开了自己腿上那只来回搓动的手，“她们都不是！”
“那我再给你换一个更漂亮妹妹来吧，演出就要开始了，身边有个人陪着看多好呀。”胖女人笑着收回了手。
周明海很生气，有一种被白天那女人戏弄的感觉。“算了不用了，我想走了。”
“别呀，帅哥我们这里的演出很精彩的。大周末的，回了家漫漫长夜多难熬呀。”露出虎牙的女孩子热情的说着。
“对呀，对呀，周末了回去也一人，不如在这里快乐快乐！呵呵~”胖女人补充着。
是呀，也去也一个人，既来之则安之吧。周明海心里想着。
“那就让她留下陪我吧。”他指着那个依旧看着烛光的女孩子。
“先生真有眼力，我们香香平时都不来的，只有周末来。您就看上了。香香好好陪帅哥。”胖女人笑着，爱昧的笑容让周明海想起了早市上那些卖菜的小贩在收钱时脸上所特有的喜乐之情。
胖女人起身象个黑社会老大一样带着那两个黑衣女子退出了包房。服务生又送进一个茶杯并倒满了茶也退了出去。
那个叫香香的女孩子乖巧的坐到了周明海的身边，她的个子不高，有着南方女孩子的精巧身材，穿着一身黑色职业女装。这让周明海又想到了那个叫冷雪梅的。香香象是只脱了骨的泥鳅一样，软软的滑进了周明海的怀里，眼睛却看着桌子上的那杯刚倒满的茶。
“咳~咳~”女孩子被周明海手中的雪茄呛的咳嗽着。周明海看着她清秀的面容，有些怜香惜玉。弄灭了手中的烟。
随着雪茄的熄灭，一股淡淡的清香从香香的身上传进了周明海的鼻子，他用力的呼吸了几下，就象在品味茶的芳香。
“你喝的茶好苦。”香香皱了皱眉，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呵呵，这是苦丁茶。我喜欢苦尽甘来的感觉。”一阵激烈的鼓点声和女主持人装出来的假纯的声音打断了周明海的说话。
“这都有什么表演？你自己点些你爱喝的吧。”周明海提高了自己的音量问着怀里的香香并按动着桌上号牌的那个红色按扭。服务生小跑着来到了桌前。
“歌舞表演，抽奖！”“我有些冷，想喝些热饮成吗？”香香抬头看着抱着她的这位帅哥说。
“嗯，热露露吧！”周明海对服务生说。周明海转头看着怀中香香的那扑动着的眼睫毛说：“美容养颜。喝了白白嫩嫩。” 香香被他逗乐了。
舞台上开始了激情的表演。镭射灯照耀下的五个女子正狂热的跳着。
等服务生走后，周明海将手滑进了香香的衣襟，他触摸到的是个正在发育的女孩子的胸部。“你是学生吧。干什么要到这里来？”
“嗯，上学，没钱。所以~~~”香香不再说下去，眼睛有些湿润。气氛一下子沉闷了下来，和外面的狂热表演形成了明显的差异。
周明海感觉她不是在说慌，因为人的眼睛是不会说慌的。周明海将手从她的衣襟中抽出。“香香，坐到对面沙发上吧。”
“您要是不喜欢我，我可以走，我去叫阿姨再帮您叫一位过来吧。”香香有些怯怯的说。
“不用，坐到对面，我们聊聊天。”周明海把透明的推拉门推上，外边的表演还再继续但是声音小了很多。香香坐在了对面沙发上。脸上露出了些轻松之色。
“您是做什么工作？我怎么称呼您？”香香喝了口杯中的热露露，开始了他们之间的话题。
“噢，我是画画的，自由职业，认识我的女孩子都说我是色狼，你就叫我色色吧。”周明海打趣的说。其实他并没有完全说慌，因为他确实是个画家，但他不是个自由画家而是在学校教美术。
香香侧着头认真的听着周明海的回答，被他的回答逗笑了说：“色色，真好听，但我感觉你不象狼，你象是只披着狼皮的羊。”
“嘿嘿，我可真是大色狼的哟，专爱咬女孩子的腿。呜奥~~~~~”周明海学着狼的嚎叫，将香香的左腿抬了起来放在自己的面前，双手抓住了香香黑色丝袜包裹下的小腿。
香香有些惊恐，想抽回自己的左腿，但是“胳膊拧不过大腿”这句老话在这里却说错了。
“色色，我不做那事。我只陪客人喝酒跳舞。我~~~”香香还在努力的抽着自己的腿并有些惊恐的叫着。
“放心，我只是喜欢摸女孩子的丝袜腿和脚。”周明海松开了手。香香的黑丝细腿从他的手中溜了出去。
“真的？为什么你有这样的爱好？”香香好奇的问。
“嗯，不知道，也许是丝袜太诱人了吧。”周明海又点燃了架在烟灰缸上的雪茄。他不想回答，因为有时他也找不到答案。“我是爱丝袜？还是爱丝袜包裹里的脚？还是爱拥有这双脚的人？”在青春期每次用丝袜自慰完，他有时问自己这样的问题。在这样的夜里他找不出答案。
“咳！”“咳！”~~~对面的香香又咳嗽了起来。
“不好意思，我不抽了。我决定戒烟！”周明海猛吸了一口后，将剩下的半根雪茄狠狠的捻灭在烟缸里。周明海发誓说。
这样的发誓，让他想起每次用丝袜自慰完心灵很空虚时都会恨那双刚刚给他带来无比快乐的丝袜，发誓下回再不用它。但是等到下一回想要时又不然的会将它拿出。
|
[ 复制链接 ]
